她惶恐,紧张,下意识推开他:“程子同,你干什么!”
程子同略微沉吟:“我会处理。”
符媛儿不禁嗔怪,什么时候了,他还玩。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季森卓坚信,他对符媛儿的爱有多深。
符媛儿似乎没听到,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里面传来一个冷喝声:“符家的人还敢往这里进!”
“爷爷,我妈照顾了你二十几年,你一点情分不讲?”符媛儿痛心的问。
后来符媛儿想明白了,其实季森卓是吃醋了吧,所以才会那么生气。
她忍不住回头往后看,却见距离不远的拱门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符媛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,她将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拿在手中观察,盘算着破局的办法。
“你别担心,我已经找到于家的把柄了。”她就要拿着这个去跟于父谈判。
她是不是应该学电视里演的,把信烧掉或者毁掉什么的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。
他未必会懂,他含着金钥匙出生的。
“出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事?”程子同立即转身,紧张的看着符媛儿。